“吕文斌,你还是是不是个爷们?刚才输了说我们出老千,现在输了又想赖账啊?”陈淸玄现在赢了,沈向云更是趾高气昂。

“草,老子又没说不给钱,你喊个屁啊!”吕文斌气急败坏的说道。

“就是,我们斌哥又没说不给你钱,你叫唤什么啊?像八辈子没见过钱的似的。”

田鹏志这时候还不忘鄙视沈向云一番。

“哼,沈爷我今天心情好,懒得跟你们计较,赶紧拿钱。”

“慢着。”曾世博这是突然伸手拦住了吕文斌,说道。

“怎么?你又不服了?”陈淸玄淡笑道。

“陈淸玄,我们再来一局,这回到你摇骰盅,我来猜了。”曾世博把骰盅推到了陈淸玄面前说道。

“还想再赌一把?那你拿什么跟我赌啊?我现在手里可是有四百万啊!”陈淸玄冷眼质问道。

看来这就是赌徒心理了,赢了还想再赢,输了就想翻盘,可惜自己不会给他这个机会。

“哼,我手上确实没有四百万,但我也不稀罕这点钱。”

曾世博不屑的说道:“我在奥门有一座酒吧,价值千万,加上盈利,超过两千多万,我拿它来跟你赌。”

“卧槽,这也太狠了吧!”吕文斌没想到曾世博会下这么重的注。

他自己这两百万是死的,可曾世博的酒吧可是会源源不断的盈利,价值绝对两千万不止,更何况还是在港奥那种寸土寸金的地方。

“看来你是对自己有非常大的信心啊!”陈淸玄听到这话倒是没什么惊讶的,反而一口答应了他。“好,既然你想赌,那我自然是奉陪到底。”

“等一等。”曾世博对着陈淸玄说道。

“你又怎么了?”

“我既然下了两千万的注,那你也不能只拿四百万跟我赌吧?”

“那你想怎样?”陈淸玄问道。

他就感觉曾世博下如此重注,要求不会这么简单。

“哼哼,你的筹码可是四百万,但我要另一样东西,那就是你的手。”曾世博把最后几个字咬的极重。

他认为陈淸玄的赌术极高,若是在奥门混上几年,未来成就绝不在自己之下,他心中除了败给陈淸玄的屈辱感,还有一股妒忌之火,想要趁着这次机会废掉陈淸玄。

人就是这样,崇拜远的,妒忌近的,尤其是妒忌身边那些比自己起点低,但成就却远超自己的人。

“既然你想赌,我完全没有意见,但如果你输了,我也要废掉你一只手。如果你有必胜的自信,那就来吧!”陈淸玄语气突然变恶。

眼前这人已经对自己动了杀机,虽然未到不死不休的地步,但自己也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了。

“好!小子,你够狂,那今天就看看咱们两个谁把手留在这吧!”曾世博一字一顿,语气极为狠辣说道。

他的耳朵也是异于常人,听骰子更是犹如儿戏,否则汪中平也不会收他当徒弟。

对于这最后一把赌局,他更是信心十足。

“这……玄哥啊!咱们真的要跟他赌吗?”沈向云小声问道。

刚才陈淸玄确实赢了一把,但他认为是运气的成分较多,现在这一局竟然都赌上手了,再大点那不成要赌命?

“陈淸玄,你不要赌了好不好。”李惠然在一旁焦急的劝道。

“是啊,陈淸玄,咱们是来开开心心玩的,谁受伤了都不好啊!”社长也是连忙劝道。

他只是单纯的害怕陈淸玄输掉,像曾世博这种人,没准真的会要陈淸玄一只手。

相比话剧社这头人的担忧,吕文斌他们就开心了许多,全部都幸灾乐祸的看着陈淸玄。

‘让你嚣张,得罪了大人物都不知道。’

因为陈淸玄,他们不穿衣服在学校狂奔,这事人尽皆知,他们恨不得让陈淸玄双手双脚全部废掉,现在有人替他们出手教训陈淸玄,他们自然高兴。

“你们不必在劝我了,我意已决,今天就要跟他赌这一局。”陈淸玄轻喝道。

不是因为钱,也不是因为什么面子,只是因为眼前这人想要废自己一只手。

“好小子,有骨气,那就赶紧摇盅吧!别浪费时间了。”曾世博双手抱肩,轻蔑的说道。

陈淸玄也不多说废话,那起骰盅摇晃了起来,没有花哨的动作,简单至极。

骰盅最后重新落到了桌面上。

“你刚才……摇了?”曾世博难以置信的问道。

因为他根本没听到骰子晃动的声音。

‘怎么回事?难道自己耳朵不好使了?不可能啊!别人说话的声音自己都是听的一清二楚啊!为什么听不见骰子的声音?’

“当然,难道你听不出来吗?”陈淸玄笑道。只不过这笑容阴寒的要死,让曾世博冷汗直冒。

‘自己用真气包裹了整个骰盅,任何物质都穿不过去,哪怕是声音。’

“你……你再摇一次,我刚才没注意。”

陈淸玄倒是没有拒绝,重新摇晃了一次骰盅,但依旧是没有任何声音。

“怎么会这样?我怎么会听不见声音了?”曾世博大惊失色,自己什么都听不到,那还怎么猜?

“有再一再二,可没有再三再四了。现在告诉我这骰子的点数吧。”陈淸玄语气平静至极的说道。

可曾世博感觉有一种无形的气势,压的他喘不过来气。

“一……三……六。”曾世博嘴唇颤抖的说道。

他现在就跟聋子没什么区别,怎么可能听出骰子的点数?完全都是他自己瞎猜的。

“好可惜啊!骰子的点数是六、六、六。”陈淸玄打开骰盅笑道。

好像早就知道曾世博必输无疑。

“我的妈!还好还好,玄哥赢了。”沈向云大舒了一口气说道。

先不说钱的事,至少陈淸玄的手是保住了。

“曾世博,咱们愿赌服输,把你的手留下来吧!”

陈淸玄话语中不掺杂丝毫感情,今日他是势必要卸曾世博的一只手了。

“陈淸玄,你他妈一定是出老千了,这局根本不能算。”

曾世博看着他冷血无情的双眼,有些慌乱的说道。

“愿赌服输,你输了就得留下一只手,这是规矩。”

陈淸玄“噌”的一声,跨过了赌桌,跳到了曾世博的面前,一只手掐住了他的喉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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